片刻后,何大夫收回手道:“夫人的头疼之症并不难医治,只需要吃上几个方子便好。”
说罢,转身去写方子。
王夫人瞧着稀奇不已:“当真只要吃几个方子?”
何大夫躬身回道:“没错,夫人可先试一试,若是无效,可再由小的来给您针灸。”
王夫人笑道:“好,那就先试一试你的方子。”
何大夫起身将写好的方子递给王夫人,起身时,朝四周看了看问:“大少夫人当年身怀有孕,现在怕已是总角之岁了吧。”
王夫人听着一顿,以为他说的是陈氏:“孩子已小产,并未出生。”
何大夫露出意外之外:“小的记得大少夫人即便已生产过,但是身子极好,怎会小产?”
王夫人听到已生产过四个字,猛地抬头:“你是说袁家那位?”
何大夫也是一头雾水:“王府的大少夫人不就是袁家的大小姐吗?”
王夫人捏紧帕子,坐直身子:“你是说曼茹?”
何大夫跪地道:“回王夫人的话,小的口中说的正是她。”
“你说她怀有身孕,是何时?”王夫人苍白着脸正色问。
何大夫回:“小的记得正是王家搬府那日,后来小的一家去往乾州,对京中之事并不知。”
怎么可能不知,不过是照着瞿绾眉的话说罢了。
他可不敢得罪王家。
王夫人身子渐渐僵住,如今有人证在,当年袁氏的确有过身孕,她既有身孕,又何至于会自焚。
她是被人所杀。
何大夫在此时还特地加了一句:“小的记得大少夫人当时怀的还是男胎,她得知后气极而泣,说终于可以圆了夫人和丞相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