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峪鞍拎着公文包从里面出来,看见男人的那一刻,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他警告的瞪了男人一眼,就准备当做不认识绕开。
哪里想到那不长眼的狗东西直接走了过来,吓得卢峪鞍眉头一跳。
眼看躲不掉,他只好绕开,将人引到僻静的地方。
扭身指着男人的鼻子,明明暴躁如雷,极力压制着嗓音骂道:“你最好是天塌了,否则老子弄死你!”
都说了这个节骨点上不要来找他。
他是把他的话当屁放了,是吧!
“卢先生,昨天我回家就被人打晕,醒来家被偷了,不仅钱票没了,我埋在歪脖子树下的金砖都被人挖了,围墙留下一个大窟窿,就连,就连我家的大黄都丢了!”
男人半夜被冻醒,看见墙角的洞,感觉天都塌了。
躲在暗处的时想想抿紧嘴唇:还真是来告状的!
“谁干的?”
男人双眼迷茫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蠢货!”卢峪鞍抬脚就在男人的膝盖上踹了一脚。
“卢先生,那金砖可是八年前我亲手砌在地下的,就连我亲娘都没有告诉,他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们了?”男人看着男人的脸色,循序渐进的说出自己疑惑:“那些人是不是料定你现在是关键时期不敢动他们,才想着现在动手的?”
“给老子下套,用得着杀鸡儆猴?!”卢峪鞍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你,要不要去你的宅子看看?”男人好心的提醒道。
时想想立马来了精神:没想到这狗腿子这么给力!
卢峪鞍的眼神顿时严厉起来,眸底风起云涌:“不用你操心,赶紧走,要是被人看见,你知道后果的!”
男人一哆嗦,连忙点头哈腰离开,转身的瞬间顿时冷下一张脸。
他的家被偷了,卢先生不着急。
那就不要怪他了!
卢峪鞍走出去,面色如常的去上班。
半个小时后从办公楼出来,骑着自行车出来。
时想想小跑着跟上去,不曾想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从她的身旁‘嗖’的一下窜出去。
看背影有点熟悉!
那不是……刚刚那个男人吗?
他要干什么?
跟踪卢峪鞍!
有点意思!
卢峪鞍走前面,男人在后面追,时想想紧随其后。
大约四十分钟后,卢峪鞍来到处不起眼的房子跟前,拿钥匙打开门进去。
卢峪鞍进去检查了一遍,发现自己的东西还在,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锁了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人走后,躲在外面的男人从包里掏出一把老虎钳将门锁绞了,大摇大摆的进去,开始大肆拿里面的东西。
到时候卢先生要是问起来,就把责任推给偷他家底的人。
一举两得。
他跟了卢先生这么多年,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当了那么多年的狗,这些东西本来就有他的一份。
他现在不过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时想想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找了个凳子坐在角落里,悠闲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大白兔奶糖,剥了壳扔进嘴里,看着男人忙前忙后帮她打包值钱的东西。
大约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男人扛着一麻袋东西从里面出来。
前脚刚下台阶,就被人从后面一棍子敲晕
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暗道:完了!
来不及多想,就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拿来吧你!”时想想伸手将男人手里拽得死死的口袋夺过去,打开一看。
钱,票,金项链,还有存折。
时想想将存折拿出来,打开一看:9……嗯,一个零,两个零……四个零。
9万块钱。
存着的主人也不是卢峪鞍,应该是拿别人的身份存的。
时想想扒拉了一下口袋里的东西,总觉得数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