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从大腿开始脱下两条丝袜,揉成一团,一把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喉咙瞬间哑掉,之后整整五分钟,我就像一只沙袋,被她千锤百炼。
劳模姐打累了之后,悠然自得地点了两根烟,然后把丝袜从取了下来,塞了一根到我嘴里,幽幽问道:“你准备怎么跟钟正华说,让他放弃唐人街。”
“你这算事后烟吗?”我捂着肚子说道:“还能怎么说,你这么能打,把他打服扔出去呗。”
“又想挨揍了?”劳模姐掏出刀片:“你要是再跟我油腔滑调,我接下来就拿你的兄弟开刀。”
“姐姐,咱们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下半身的幸福开玩笑。”我好声好气地问道:“劳模姐,你家以前是不是地主?”
“问这个干什么?”
“要是不是的话,我给你讲个地主的故事,说的是鹜州有个老地主,他想买一栋老宅,但是宅子主人死活不肯卖,他就问三个儿子,怎么才能让主人卖。
大儿子说,拿钱砸,砸到他肯卖!
二儿子说,拿刀砍,砍到他肯卖!
小儿子说,拿他孩子当筹码,威胁他卖!
地主听完气地大骂:一个个败家子,找个算命的告诉他们房子闹鬼不就好了!”
劳模姐一听,依旧一头雾水的样子:“闹鬼?你意思是让唐人街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