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队,以及所有重机枪火力,迂回到城镇两翼,进行火力压制。
段忠听完之后一脸惊奇地看着我:“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军事知识?”
我笑了笑,半开玩笑地说道:“这还要学吗?天生就会。”
之后,坦克上的火炮迅速开火,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像是要把山给炸平了,把地给炸穿了。
段忠气喘吁吁的摇着火炮的高低机,我一刻不停地帮着搬运炮弹。
打光所有炮弹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和我预期的完全一样。
老黑们在烈焰滚滚的土地间穿行,终于杀气腾腾地冲进了战壕。
面对坦克这种庞然大物,城镇里面的守军几乎束手无策。
枪声越来越稀薄,我跟段忠跟着进入城镇。
这里已经没多少活人了。
这帮人早就杀红了眼,几乎不放过任何幸存者,街道上到处都是双手反绑,被处决的敌军尸体。
剩下还活着的,躲进了一栋教堂一样的建筑里,在地下室做最后的抵抗。
几乎所有人都冲了进去,跟超市超级折扣日,那些大爷大妈采购一样,一边肆无忌惮地搜刮一切战利品。
一边跟教堂里的敌军对射。
有些老黑身上没穿衣服,直接把搜刮到的勋章别进皮肉里面。
窗帘、沙发、台灯一样都不放过。
我当时累的像毛片里熟睡的丈夫,眼皮都抬不起来,哪还有心思跟这帮老黑抢战利品。
这种困兽之斗,我更没兴趣参与,就想找个房间,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