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荣一马当先,几乎是飞扑过去,将皮特按在身下,此时劳模姐也冲了过去,朝着面门猛踹几脚,直接把他鼻梁给踢断。
满口吐血的皮特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们这帮闯进来的人,嘴里叽叽歪歪地用本地话骂了好几句。
似乎察觉到我们听不懂,又换成英文,把我们十八代祖宗法克了个遍。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看来你很喜欢说脏话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这句话我其实不太认同,上班迟到算旷工,上学迟到算逃学,那迟到的正义,还他妈的能算正义吗?”
我说着,挥了挥手,让两个小弟一左一右地把按在桌子,然后用老虎钳夹住了他的门牙。
像是剥玉米粒一样,一颗一颗把一排牙全给撬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可他的手脚都被按着,根本没法反抗。
等我忙完之后,皮特的嘴唇瞬间塌陷进去,像是八十岁的老太太。
他啐了几口血沫,疼的浑身哆嗦,抬头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看来你不仅不守信用,而且记性还不太好,几个小时前我们刚通完电话,你不记得了吗?”
我擦了擦手,冷冷一笑,把刚才他拍的程琪的照片亮了出来。
皮特浑身猛地一颤,随后一脸惊恐,像是见了鬼一样,立马扭头冲着办公桌大喊道:“伊布,他们是亚洲人,有男有女,带头的二十多岁,中等身材,缺了两根…”
我这才发现,办公桌上的座机,听筒还没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