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克提起这笔钱,说明黎婉舟已经帮他们找过货源了,只是效果不好。
我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可能,虽然我给黎婉舟办事,但是黎婉舟是黎婉舟,我是我,她没办好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如果你们愿意支付这笔钱,我能保证,货源将是你们迄今为止最多的一次,至于信息费,我可以在黎婉舟的基础上打折。”
默克听着电话,半天后又问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我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们知道嘉年华的作者是谁吗?”
默克冷笑一声:“你知道?那你说说他毕业于哪个大学,你要是能说出他毕业的大学,我们绝对不再怀疑你。”
我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皱着眉头说道:“既然你们没有诚意,那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你什么意思,耍我?”默克目光中露出杀气,那恶狠狠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一样。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在诈我。
我毫不客气地说道:“大婴国的一个出租车司机,下岗之后,自学成才,上的什么大学?蹲你妈家里学吗?”
我说完这话的时候,默克没有生气,而是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见鬼一样。
“明白,嗯…好…”默克对着听筒说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他急忙让两个女仆进来把我扶到沙发上给我包扎伤口,然后一脸谦和地说道:“对不起林先生,生意上的事,我们比较谨慎,尤其是作为拆家,稍有不慎就会血本无归,既然有共同语言,那我们就聊聊吧。”
他说的拆家,其实是面粉行业的一个黑话,最早源于粤语。
可以把它可理解为毒品分销商,就是从面粉工厂或者上家接货,再稀释拆分卖给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