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心累!领导安排的工作交不了差,以前市局的局长是咱宁阳人,什么事都好协调。现在换成了冷江,好像处处针对咱们宁阳。再过两年县里领导们的子女扎堆毕业,包括我们局长家的孩子,到时候肯定要集中招考一次,我跟局长去市局对接了几次,冷局长一点余地都不留,让我们报岗位需求,非得市里统一招考,那我们还有啥操作余地?如何解决宁阳人的就业问题?”
陆凡马上来了兴趣,跟许铮套话:“许哥,大概是哪年?”
“我们局长儿子2010年毕业,还有十几个领导家子女也是那年毕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那得把自主权争回来呀,如果让市里招聘,那各县区的人都能报考,把咱们宁阳人的名额都挤占了,花宁阳财政的钱养外县的人,还不如不招,咱们宁阳又不是没人才。”
“谁说不是?所以,我现在全力公关规划科科长尤晓婷。”
“许哥?这事找一个科长能行?”
许铮暧昧的笑道:“老弟有所不知,科长是办不了,可这个科长比较特殊,她能吹枕边风呀!”
“啊?”陆凡心里掀起百尺高的巨浪,这个尤晓婷不是杨叔的相好?这么快就跟冷江搞到一起了?还是以前就不对劲?这事另有隐情?
晚上,陆凡让厨师弄了个几个下酒菜,跟许铮喝的酩酊大醉。
酒好好东西,能最快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喝到后半夜时两人称兄道弟,陆凡大手一挥,让许哥明天回去安安心心过年,自己一直在单位,嫂子不用值班了。
许铮趁机提出,孩子在长安上学,老人管不了孩子,难呀!
陆凡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没敢答应,只说每年看情况,现在局里盯着林场,不能顶风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