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澹不说这句话还好。
此话一出,原本秉持反对意见的四女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特别是花含霜。
她在苏羽身上吃过的亏最多。
于是她立马改口。
“其实不是我想拒绝苏羽,只是我在他心里的形象不好,我认为他本身不想与我产生过多的交集才保持的沉默。”
“如果苏羽有意让我侍寝,我自然是没有半点反对意见的。”
宇文澹用赞赏不已的暧昧目光看着花含霜。
她发现,花含霜的变化的确很大,几乎已经从一开始的愣头青变成了心机婊。
在宇文澹暧昧目光的注视下,花含霜的神情亦是露出一丝不自然。
她就像是被看穿了一样,微红着脸辩解道:
“宇文姑娘你可别多想,我只是不想再当狗奴了。”
“没关系的,总之,接下来的时光应该会很有趣。”
宇文澹笑嘻嘻地跟众女挥了挥手,“走了,我要抱着我的好妹妹去补觉喽。”
待对方走后。
花含葵咬牙切齿道:
“哼,狐假虎威的臭丫头,明明没比我们大,偏偏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完事后。
她还不忘抨击花含霜。
“二师姐,如今我们与苏羽的关系已经得到极大改善,你为何还要向宇文澹认怂。”
花含霜不予理会花含葵。
她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的七师妹简直就是人小鬼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雌小鬼了。
见花含霜未说话,一旁的花含娇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二师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没事。”
花含霜不准备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讲出来。
其实早在山巅之后,她便发现了自己的劣势。
她们八位嫡传师姐妹,其中蕊薇葵三个、娇姝两个以及玉香两个,她们都是有同盟阵营的。
唯独她自己,没有直系师姐和师妹,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加上这段时间以来花含霜独自承受了太多的委屈和屈辱,她的思想又怎会不进步神速?
所以。
她是万万不可能把自己心中所想如实讲给众女听的。
“切,不说拉倒,跟谁稀罕似得。”
花含葵撇了撇嘴,也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了。
她转头看向花含薇低声道:
“四师姐,要不我们出去偷看一下?我觉放心不下大师姐。”
花含薇摇了摇头。
她劝诫道:“别整幺蛾子哦,你最好老老实实操控月华毯。”
“好吧。”
花含葵耸了耸肩,她可以对其他嫡传师姐妹们不敬,但不敢挑衅自家大师姐花含蕊和四师姐花含薇的威严。
与此同时。
另外一边的月华宫中。
粉幔飘摇,春情荡漾。
“夫君”
花含蕊忍不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惊呼。
她宛如八爪鱼一般
死死抱着苏羽。
在没有经历之前。
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文人墨客为满足自己的风月爱好故意撰写出来淫词艳曲。
但在得到浇給之后。
花含蕊渐渐发现,原来她空白的人生竟然可以如此的七彩斑斓。
总之,此间乐,不足为外人所道也。
一個时辰过去。
月华毯之上突然闪过一道雷鸣。
众女望着将万里血云逐渐覆盖的雷劫,顿时哗然。
“又见至尊劫,这怎么可能?”
盈月宫每位弟子眼中都带着难以置信的骇然,唯有花含霜眸间闪过丝丝异采。
她的猜想果然没错。
苏羽果然是旷古绝今的不世奇才。
想到这里,花含霜目露感激地看向被雷声吵醒走出来看戏的宇文澹。
两女目光交织在一起,宇文澹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这让花含霜更加感动。
她离开操控室朝着外面走去。
此刻因为天雷劫的缘故,其余嫡传也没有在意。
片刻。
花含霜来到宇文澹身边问道:
“宇文姑娘为何要屡屡助我。”
“因为你比较独特。”
宇文澹轻笑起来。
在花含霜的身上,她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回想在大乾皇朝的时候,她因为早智的原因与一众皇兄皇姐颇显不合群。
再加上宇文澹畏惧别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时间久了,她就愈发显得有些孤独。
而之前饱受委屈的花含霜也在不经意间露出了几分相似的神情,且被她看到。
宇文澹从来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孩子,因此她才起了恻隐之心帮助花含霜走出困境。
“谢谢。”
花含霜的感激是真挚的。
即便她没有从宇文澹口中,得到她想要的回答。
但在她看来,自己能够这么快走出精神被凌辱的心魔,绝对是宇文澹的功劳。
于是,她表态道:
“日后宇文姑娘若有需要,霜必定万死不辞。”
“那倒不必了。”
宇文澹轻笑一声,她并没有把花含霜的感激放在心上。
‘轰!’
随着地心劫的出现。
月华毯上的众女终是看清。
原来沐浴在炙热岩浆里的渡劫之人居然是她们的大师姐。
这一刻。
所有人都明白了。
原来苏羽竟有助力他人突破少年至尊的恐怖能力。
“坏了!”
花含葵惊呼一声,“怪不得之前宇文澹故意用那样的语态跟我对话。”
面对成为少年至尊的诱惑,少女的贞洁似乎在这一刻显得不值钱了。
也许有修士不懂此间存在的价值。
但盈月宫嫡传们绝对会甘愿舍弃自己的贞洁来换取成为少年至尊的可能。
其一,她们并不算讨厌苏羽。
其二,如果她们也是少年至尊,当初又如何受制于神蚕公主的侮辱?
在武道为尊的世界,唯有自身强大,才会堵住芸芸众生之口。
倘若她们尽数变成了少年至尊,这炼天道场又有什么势力敢跟她们盈月宫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