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事的?”
石溶月看着石母衣摆全湿透了,第一个反应过来,生气的看向那个宫女。
宫女吓得膝盖一软,立刻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请罪: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石母看着身上湿透的衣摆,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不过到底是当了高门主母多年,除了在石南溪身上有执念拎不清外,平日与各府往来节礼,入宫觐见各方皆是面面周到。
拉下去的脸不过一瞬间就恢复如常,还一副宽厚大度的笑着摆手:
“溶月,今儿是皇上的万寿节,不必大动干戈。”
说完,又对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道:
“你收拾下,退下吧。”宫女闻言立刻感恩戴德的起身,快速收拾好退下。
等人退下去后,石母拉住石溶月的手交待:“你坐在这,额娘下去更衣,去去就来。”
说完,在嬷嬷的搀扶下起身离席,石南溪在石母路过时,身子一僵,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但眼睫却剧烈的颤抖。
只是石母却看都没看石南溪一眼,仿佛一旁站着的不是女儿而是陌生人。
直到等人彻底走过去,石南溪站在原地身子越发僵硬,浑身萧瑟的仿佛被全世界丢弃。
红缨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差点落下泪来。
但今日是皇上的万寿节,不能流泪,这是大不敬,于是赶紧将眼泪憋回去,小心扶住二格格的胳膊,压低声音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