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喊痛,她的心都像被揪着一样。
“我会打不过?我五岁开始就学自由搏击和擒拿术,二十多年来从未间断过练习,我会打不过那四个五大三粗的莽汉?不过你刚才啰嗦的样子真的让我想起三个字……”
郁北骁故意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只是眼底藏着一抹淡淡的窃喜和宠溺。
“什么?”锦初不由得好奇地问。
郁北骁扁扁嘴说:“管家婆。”
“……”锦初一呆,随即咬咬牙,将瓶子里的跌打油倒了很多在他背上,用力揉。
“哎呀……啊啊……痛……你轻点!你这是报复……啊……轻点轻点!”
郁北骁哀嚎,锦初得意地笑笑:“不能轻啊,老公,你这是淤青,要按重一点才能把药力化开!”
“啊——!”郁北骁又是一阵嚎叫。
不远处的几个服务生看到这一幕,互相交换着惋惜的眼神,据说那是炎月集团的总裁啊,人家玉树临风英俊无双,却被一个小女人给收拾了。
看来,所谓的一物降一物,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药油擦完了,郁北骁的惨叫也停止。
锦初闷闷不乐地坐在那,秀眉紧蹙,不经意流露出的纠结,这些全都被郁北骁看在眼里。
其实,郁北骁何尝不明白锦初在想什么呢。
在郁北骁与几个保镖打架时就猜到梵狄的身份了,只是没立刻告诉锦初。
郁北骁明白,光用嘴说,起不到震撼的作用,要让这小女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最好就是让她自己亲眼看到梵狄走上台,那时自热就揭晓梵狄的真实身份了。
锦初望着茫茫大海发呆,郁北骁冲着她喊:“过来。”
锦初摇摇头,沮丧地说:“你要骂就骂吧,我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