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没出息的很，竟然会觉得难受。

“既然如此，王爷碰了我，还怎么碰冰清玉洁的云蓁蓁，你就不怕自己的身子侮辱了她？”

战北寒眼中泛起森然寒意，怒火中烧下，一把掐住萧宁玉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萧宁玉被迫仰起头：“再说一遍又能怎么样？战北寒，这辈子我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你这种人，你这种处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的男人，让人厌恶作呕。”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你之所以不休了我娶云蓁蓁做王妃，恐怕就是想利用我，等利用完我，就可以随意丢了我，风风光光的娶她了，对吧？”

萧宁玉说的艰难，脸都憋红了，可她不后悔。

她就是要说出这些话。

战北寒眼中冷厉：“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握着萧宁玉脖子的力道松了许多，萧宁玉这才得以喘气。

“不然呢，我在眼里算什么？战北寒，我只求你别那么虚伪了，每次都装的喜欢我，因你的话而受伤，背地里又恨不能在云蓁蓁污蔑我的时候处死我，这就是你的喜欢？”

战北寒高大的身子一瞬陷入了沉默。

那种难以言说的刺痛，从他心底蔓延。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他从未听过萧宁玉说出这些话。

萧宁玉不假思索：“对。是我憋在心里许久的话。”

战北寒看着她：“你可曾有过一点点喜欢本王？”

萧宁玉轻蔑一笑：“从未。”

“本王让你说实话！”

她的眼神里，有时分明也有爱意，只是藏的很深很深，她在刻意控制，可他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