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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拿贼奸(1 / 2)

阵中,夏寒带领着士兵日夜操练,想来知道了这军中国有内奸所在,必然是会有下一步动静,能够暗杀聂将军的人,身手也不是不错,且是为亲近深信的人,也是位有军阶的战士,夏寒与平南王都是一筹莫展,当下铲除内奸必须是雷厉风行,而与梵人的对峙也是不可掉以轻心,这般的腹背受敌,让先前的所有计划都被打乱,在心气上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王爷,那日我去了梵人大营,见到了旃陀录,他手中的信笺就是这内奸所写,不过在上我只是看到了阵法与通报我们破解了血烟一事,此事非同小可,我也是在他的口中得知了梵人对聂金远将军的忌惮,这也是在他知道此事功成后的喜悦。”

平南王显得很是欣喜,当下便问道:“寒儿,可当真?那你有没有看清楚那笔法,手否能够临摹下来?”

夏寒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便是答应试一试,平南王取来笔墨,夏寒闭目入静,场景又是回到了那一天,一直在夏寒眼中来来回回,夏寒手中执笔,一撇一拿的描摹了出来,还未等夏寒睁开眼睛,便是听到而来平南王的一声大叫,而后是突如其来的拥抱与狂喜,夏寒睁开眼睛,听到平南王说道:“寒儿,我是知道此人为谁,便是立刻将他捉来,必定是有重用。”

夏寒看他欣喜的样子,想来是位平南王熟悉的人,这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端倪,必定是经常打交道的人,夏寒心中当下就是无限的好奇与猜测,这笔法可谓是独树一帜,自己平日在大营中见各位将军的军情上报也是没有辨认出来,怎么到了平南王这里就是被他一眼看了出来。

“快随我来,我今日定要将他拿捏在手,好好的在聂将军的灵堂前口头认错。”

看着平南王的语气,夏寒知道他是无意要杀这位内奸,在夏寒心中,即便是这人有再多的用处,也是不能多留,他的笔墨必定是有暗号夹杂,即便是落入了魏军手中,肯定还是有许多的暗号来传递,最好的结果就是一刀将他杀了去,这样便是来的更加的省事,也是无多怨气,这样会让士兵军心大震,如今聂将军的死,前几日刚刚蓄势的力量又是慢慢的垮塌了下来,这让夏寒很是郁闷,但是看着前面小跑的平南王,夏寒还是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改变那个内奸,虽然他知道,这样的结果很是渺小,或者说是基本不可能,夏寒已经是想好了一万种幻境去折磨他,即便是不说出来,也会受到无休止的折磨,这是比背叛梵人更加恐怖的存在,也是没有人能够抵挡的可怕,甚至很多时候,夏寒心中都很是感谢南少天能够创造出这样的幻境。

平南王在巷子中穿插来去,跑得气喘吁吁,左右的守卫见到了样子也是立马跟了上来,定然是有什么突发的状况,不然平南王是不会如此的匆忙,很快,一群人便是乌泱泱的来到了扎营之中,平南王是直接找到了一个大营,夏寒见已经是到了地方,也是连忙跟上去钻进了大营的帘子内。

帘子里面,是一群打光赤膊的青年兵头,正坐在两侧低沉的擦着刀,见到平南王与夏寒带着一队人马进来,却是没有反应,当下是一愣,而后才知道叫人,平南王入了大营巡视了左右,仿佛是没有找到他想找的那个人,手中抓着夏寒刚刚写的临摹字体,气喘吁吁的继续寻找,左顾右盼,在确定了没有之后,开口问道:“赵博人呢?他人去哪里了?”

左右的军汉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可能是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平南王,心中的跳动已经是不能平复,哪里还顾得上搭话,伸出手左右指着,却都是一些没有帮助的废话,这时,一个面容冷静的兵汉子起身道:“赵博,好像是去外边采果子去了,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平时都是闷在这营地里头,今日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筋,突然的与大伙说是要吃野果子,且是知道那后山上有,便是驾着马出去了,大人,这事都是那小子一意孤行,却是与兄弟们无关,您要惩罚,便是就惩罚我吧,我是他们的头子,自然是可以替他受罚,这小子,也是太不像样子了。”新网电脑端:../

平南王并没有理会眼前这个兵头,而是直接将他推搡去了一边道:“你是要惩罚的,肯定是要受惩罚的。”

说罢又拧过头来,问道:“这小子的箱子呢,在什么地方?”

每一个入伍的士兵都是有一个小箱子,这箱子不是很沉重,但是优点是在方便携带,放的都是些私人物品,如今平南王想查这个奸细的箱子,必然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或许是要印证什么。

兵头却是被平南王口中说的惩罚吓到了,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跪在地上喊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左右其他的兵头指了指里面有个放红缨枪的地方,说道:“大人,赵小子的箱子在那里呢,平日都是他一个人放,我们几个三大五粗的爷们也是没有多的讲究,便是随便堆在了后勤库里,哪有那么多的稀罕东西,只有这小子,把他那箱子当个宝贝一样供奉着,睡觉前都是要拿出来再翻一番,都是些个无聊的诗,说什么是他自己写的。”

平南王顺着兵头指的方向寻去,大步流星是几步距离便到了,平南王直接是上手将这个藤制箱子扯了过来在手,与守卫军要来朴刀一刀就是劈开了上边的小锁,暴力拆开后取出来的都是些个信物,如同那兵头所说的一样,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诗句,夏寒立马上前凑头看去,熟悉的笔锋映入眼帘,却是与自己那晚在梵国皇帝旃陀录手中看到的信笺字迹一模一样。

平南王对比了两个字迹狠狠说道:“果然就是你这个小子,却是好让我痛心,竟然是你,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夏寒显然是不知道平南王与这个梵国奸细赵博有什么关系,也是挠挠脑袋,分不清出形势。

这时候,只见大家齐声惊呼,纷纷的都朝大营口投去了目光,平南王与夏寒也是被这阵骚乱引得转身,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干干瘦瘦的小男孩,面容黄凹,头发凌乱不堪,手中拿着簸箕,簸箕里都是些不同颜色的野果,正是瞪着大眼睛盯着营内的平南王与夏寒,又是看了看平南王手中的信笺,立马是扔下了野果往外跑去,夏寒哪里能够让他跑,当下就是踏步纵身飞了出去,待出到外面,这小男孩却是没有说有能够割下聂将军的实力,跑步是扭扭捏捏,显然一副中气不足的样子,夏寒还没再蹬几步,就已经是越过他的头顶堵住了他的去路。

见到夏寒堵住了自己的去路,这小男孩立马又回头,显得很是惊恐的样子,可是正回到便是撞见了尾随追来的平南王与守卫军等人,这下便是前后夹击,真正的没有了退路,小男孩显得有些危难,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小子,你说,这是不是你的字迹。”

平南王显然也是不愿意相信这是面前这个惊慌样子的男孩写的,先是隔空举起手中信纸,保持了一段距离问道。

夏寒仔细观察这个小子,在平南王发问的时候,他是明显的有些害怕,不必说,必定是这个小子写的。

还未等他回答,夏寒闪身就到了他的身后,伸出两只手指定住了他的穴道,虽然是不能够动弹,但还是可以说话的。ァ網

平南王走的近了些,将两个信笺放在了他的眼前晃了晃,而后摊开了来,道:“告诉我,这是不是你写的。”

“回,回王爷,这些诗是小人写的,但是,但是另一个手中的几个字,不是我写的。”

夏寒见他说话的时候喉咙是在微微抖动,虽然是旁人难以察觉,但还是最真实惧怕状态,这让他心中很是怀疑。

“你撒谎,这两封信笺的字迹是一模一样,不是出自你手,难道是我写的么?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混入我大魏军中的目的是什么?是谁指使你的?什么时候开始,向梵人输送了什么样的情报,刚才所谓的采摘野果,是否就是去同梵人通风报信?快说,要是今日你答不上来,本王就要你在聂将军的灵堂前碎尸万段,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周围的人见平南王的诘问问题,当下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想不到眼前这位最是不惹眼的小子竟然是梵国的奸细,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心中即刻又是翻涌起了无数的愤怒,想起了军中的种种,都是义愤填膺的跟着发出了诘问。

“赵小子,王爷如此待你,竟然是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实在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可恶了,你这梵人的走狗!”

“不曾想与你共度数月,为人表面老实,竟然是对聂老将军也能够下的去狠手的人,魏人中的败类,是梵人给予了你什么样的好处,是要让你如此的卖命,难道王爷给你的不够多么?却是还有比救起你性命来得更加的恩重如山,如今你就是这样的报答,还是说,从一开始起,你的故意遇难就是一场自演自作的一场阴谋,等待的就是王爷入了你的套,开始潜伏在王爷身边,如今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你便是露出了你的阴面獠牙,开始吸食人血了,说,是不是,是不是,你这畜生野鬼。”

平南王双眼圆睁盯着这受惊的小男孩久久说不出话来,夏寒看在眼里,想来他们是有着很深的友谊,且是在旁人的说辞中可以得知,平南王与他是有着救命之恩的关系,如今事情变成这样,也是让人有些始料未及。

“找小子,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信,是不是你写的。”

平南王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夏寒也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肃穆的平南王,与以往的温善和面待人的有着巨大的反差,想来他是真的生气,且还是怒不可遏的那种。

眼前被夏寒点了静止穴位的小男孩面部却是没有表情,但是可以从他扑闪的两只大眼睛中看出来,他很紧张,已经是紧张到了想哭,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仿佛是马上就要滑落下来,嘴上说道:“不是,不是我,王爷,真的不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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