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邹元标的挑衅,毛文龙就站出来应战,对着天启也对着邹元标道:“请问邹元标大人,本人怎么就祸国殃民啦”
邹元标就硬气的回答:“你在东江镇贪污腐化,你对建奴游而不击,你对各级上司桀骜无礼,你对蒙古残暴不仁,你对天下百姓——嗯,这算了,有以上总总罪行,你不是祸国殃民是什么你不该杀谁该杀”
毛文龙立刻伸出大拇哥赞一个:“好口才,就这么短短的一刻之间,就给本官捏造了这么多罪名,真的服气了你。”
然后转身对天启施礼:“臣的总总罪行,需要臣辩解吗”
天启是真的烦透了邹元标,当时也想看看毛文龙怎么回怼他,于是点头:“毛帅且说一二。”
毛文龙就抖擞精神回对邹元标:“其实吧,你刚刚说的几个罪名我都懒得理你。”
“你是理屈词穷。”
“既然如此,那我就问你,我东江镇这么些年,可获得了朝廷多少经费”
邹元标就闭嘴了,说实话,人家还真没有获得军费。
“那既然我没获得经费,那我从何处贪污”
“道理对啊。”孤臣中坚魏世忠接口:“毛帅未得一钱一米,一把刀枪,何来贪污一说”
“我从建奴手中抢回来旅顺南关,怎么就游而不击啦”
“收复失地是不击,那么旅顺和南关是建奴送给我们的吗”坚定的站在了孤臣党中的张维贤问到。
“说我对蒙古残忍,你们不是一直在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我对异族残忍干你屁事而你为异族张目,你是何居心”
也不等邹元标辩解,毛文龙连珠说道:“你说我对上司桀骜不恭,那么我问你,你现在是几品”
“老夫吏部左侍郎,三品。”
毛文龙就指着自己的鼻子介绍:“可我是三品上啊,如果若是再叙论丰润解救信王,驱赶建奴出京畿,灭掉投靠建奴的蒙古朵彦部的总总功劳,一个二品该是没有问题吧,那么按照官阶我是不是高你一头先前我就强调品级不分文武,最终得到了大家的支持,你在我下,你见我不施礼,难道你不是桀骜不驯,不尊上司吗”
邹元标当时就脸型扭曲,和一个武人论品级,一直是文臣们最感觉羞愧的事情,一旦按照这个论,不但文臣的优越感没了,而且文臣品级升迁的慢,而武将战事一起,如果取胜立刻就能凭借战功快速窜起,所以文臣们一直持反对品级同等,邹元标就对毛文龙嗤之以鼻:“文武殊途,怎么能一概而论武人卑鄙——”
毛文龙立刻大声向天启启奏:”
“臣弹劾邹元标蔑视先皇大不敬罪。”
天启就愣住了,怎么说着品级,结果弄出一个蔑视先皇大不敬啦,这是不是扯远啦“毛帅不可胡言。”
毛文龙就郑重其事的启奏:“我们的洪武永乐两位先皇都是马上皇帝,都是武将出身,邹元标说武人卑鄙,诸位可是都亲耳聆听的,我是不捏造人家罪名的,我是坚决用证据用事实说话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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