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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抹了油?”金炫澈浅笑,目光撤走:“来之前楚夫然特训过你这张嘴吧……”
司空溺一乐,咧嘴便笑:“小老儿占占卦,卜卜吉相什么的,都是儿戏,大人才是真正的神算呀!”
呵笑,金炫澈想到什么,望向司空溺,寻见他腰间挂着的罗盘,便冲他示意。
“星点情况如何?”
“嗬,一直在动。”
“去了哪些地方……”
“回大人,打从您离了娄夫开始,先后所至——广上城、隽卑城、小番城、轩辕国岱河城、京都,再又离开,原路而返,回至小番城。”
金炫澈满意的很,点了点头。看来,司空溺是真能将他定位啊……
“楚夫然教的不错,将一顽猴易了筋骨,变乖滑了。”
司空溺干笑,低眸不语——的确,楚夫然是真的教了他太多东西,所以,现在的司空溺,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了。打从被金炫澈找到那日起,他便再无自由可言。司空溺神技在身,注定为天子所用,金炫澈就是那个天降之子,他注定为他所用……而且,以金炫澈脾性,他可用的,用;他可用而用不了的,毁。
司空溺可不傻,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最重要的是,司空溺老来得益友,与楚夫然志同道合,很是投缘,一老一少,结为兄弟,已成知己。楚夫然与他讲了太多有关金炫澈的传奇,如今的司空溺对金炫澈已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司空溺当真收敛了,金炫澈低笑,周身杀气突漾,惊的一旁甲午一愣,瞪来。
“司空溺。”
“嗬。”
“你刚刚说的,王相……”
司空溺一惊,抬眸望向金炫澈……孰料金炫澈亦正虎视眈眈的在盯着他看,目光其森冷。惊得他后脊一寒。
“为何只是王相?”一直以来,金炫澈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司空溺卦他面相只至王级,而非……帝级?
司空溺心尖一颤。想不也想,实话实说。
“小老儿早前就说予大人心知,大人命中有克星,处处压制,不得释放,大人必先除了此克星,才有可能后释命相。至少,于当前而言,大人命相之中只有王相,未有其它……”
帝……轩辕皇帝凌皇胤。
克星……凌亦凝了吧!
想到那个女人。金炫澈失笑——原来如此。就是因为那个冰冷冷的恶女人,她抑制住了他……
是的。
金炫澈径自点头,杀气一荡,瞬无。
只可能是这样了……冰蝶的存在抑制住了他夺帝位。的确,因为冰蝶的身份。因为冰蝶心心念念认死自己就是凌亦凝,那个皇帝的妹妹,所以,一直以来,他金炫澈都处处碰撞瓶颈。
放开不了。
欲得天下,本该一步一步踏踏实实而行,借萧国兵力。步步蚕食,直至吞并天下,最后以包抄之势吃下轩辕。再以此方圆为根据地,杀出天险,冲出死亡之境,走向世界。
这古元。落他手中,有何难度?
是了……就是因为那个冰蝶的出现,他的计划一再更改,甚至险些为了她而决定先杀出沙漠。
“即日起,与我随行。”挥挥手。金炫澈双眉已拧,面现暗怒之色。
甲午会意,赶紧迎向司空溺,扬手做请。
“神算子请——!”
司空溺再看一眼金炫澈,立时乖乖的顺着甲午意,转身离去。
殿中只落金炫澈一人,他坐在那里,陷入沉思。
——这样的他,还是他吗?
——这样做,对吗?
为了一个女人,思前想后,犹豫不决?
那女人终究是他的,他终将得了她,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那轩辕,亦最终是他的,他为何犹豫?为何踌躇不前?
后殿有什么踏步无声,只呼吸嗤鼻,略显小燥之意。
一念闪过,金炫澈突然想起,算着时间,冰蝶差不多快到蒲洲了……蒲洲已是他的地盘了,此刻那城应该正在清理之中。董钦那老家伙噬战如命,对蒲洲城下了狠手,也算是完美执行了他的命令,金炫澈想了想,该去蒲洲城与冰蝶一会了。
有东西跳上长椅,落金炫澈身旁一趴,抬头望他……
金炫澈看去,那大大软软,毛色滑亮的白虎,不正是他的落白吗?
一笑,看着落白,金炫澈略显小怨的一呵。
“你倒舒服,自由自在的玩乐了这多天,可知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