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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蓝月岩壁呕吐,半天仍是未吐出一点东西来,她只觉得胃里发酸,胃液好似滔滔江水般不住地翻涌,忽然身上一暖,只见冰山用那双温暖厚实的大手将蓝月轻轻一带,蓝月便毫无征兆地倒在了草铺上。
不过好在冰山用了巧劲,所以蓝月才不至于屁股朝下,如果屁股朝下的话,一定会很疼吧。
但还未等蓝月缓过神来,冰山的身子便压了下来,蓝月侧着脑袋,无力地看着那片黑影大山似的压下来,不过却无能为力。
就在冰山的身子离得非常近的时候,却感到一阵温热喷打在蓝月的耳朵上,只听冰山一字一句,语气带着戏谑道:“放心,那不是蛇‘肉’,你可以安心睡觉了。”
蓝月蓦地瞪大眼睛,她想看看冰山是不是逗自己玩呢,可惜对方戴着帷帽,所以蓝月只能看到那微微上扬的‘唇’角,感情他刚才是跟自己开玩笑呢?
因为小时候的一次恐怖经历,所以蓝月最怕蛇了。长大以后,别看她的胆子不小,但每当她遇见蛇的时候,还是会吓得全身发麻,动弹不得。其实,这说出来也‘挺’可笑的,那次爬山,若不是裴慕,恐怕她早就晕过去了。
冰山第一次看到‘女’孩哭,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他的记忆很多时候是空的,当一部分记忆回到脑海中的时候,也没有翻找出事关‘女’子哭泣的经历。
救命恩人曾经告诉他。他的记忆会一点点恢复,而且越是深刻的事件或人越是很难记起,兴是之前在脑中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才会导致后来记忆的困难。虽然这是一件很难解释的事情,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也无力去改变什么。就像渺小的人类无法控制地震和海啸等自然灾害的发生一样,冥冥之中,我们被一张无形的网所掌控,任何人,都不可能从其中逃脱。
这件事情的不可思议正如同冰山没料到上一秒还厚着脸皮问自己好吃的‘肉’是什么。下一秒却哭成了泪人的蓝月。
蓝月默默地哭着,如果她能发出声音。还稍微好一点,但她哭得无声无息,泪水顺着眼角不住地涌出来,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说不清也道不明。
她望着冰山,泪水模糊了视线,对方被帷帽遮住的脸庞形成一道道幻影。虽然蓝月看不清冰山的表情,不过却能感觉到对方的无措,但这并不能阻止蓝月哭泣的*,他怎能了解这种恐怖的战栗呢?
好比一个人特别害怕蜘蛛,每当看到蜘蛛便会产生双‘腿’发抖、表情呆滞、心脏麻痹等一系列连锁反应,而当他将这种令他害怕和恶心的动物吃下去的时候,任凭他有一颗怎样坚强的内心。都不一定会坚持下去,若是心理素质比不上蓝月的,说不定下一秒就吐血身亡了。
“你觉得逗我很好玩是吗?你觉得看我像个傻子一样那么信任你很好玩是吗?”蓝月终于出了声。不过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冰山并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蓝月,透过那层帷帽,蓝月可以感觉到一丝沁骨的寒气。
饶是如此,蓝月仍是底气十足,她冷冷地将冰山推开。尽管这么用力扯动了她屁股上的伤口,但她仍是咬着牙。“你什么都不知道!”
冰山身上的冰冷转化成一丝嘲讽,若是蓝月知道冰山刚才为了帮她取到‘药’材,是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的话,恐怕她也不会有这样偏‘激’的反应。
其实他可以解释,不过他却觉得这样的解释显得多余,所以他不动声‘色’。当然,他可以理解蓝月的心情,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压住了自己的脾气,此刻他最担心的就是蓝月屁股上的伤口,所以等蓝月发泄完毕,冰山才默默地离开了。
没有想象中的快感,蓝月怔怔地望着冰山消失的方向,不知该作何反应。也许对方因为自己的任‘性’而离开了吧,不过也好,她自己不是不可以!
但是想起刚才那些恐怖的吸血怪物,蓝月的心忍不住抖了抖。通过它们的行为看来,它们是群攻‘性’的,而且在山下发现的那只,说不定是饿得不行,所以才会脱离群体。
蓝月的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那日同吸血怪物搏斗的场景,头皮仍是一阵发麻,只是那么一只,她便招架的困难,更不用说那么多了。
就在蓝月惴惴不安的时候,冰山手持一棵枯草站在蓝月面前,草根是血红的颜‘色’,大抵是被雪水洗干净了,所以草根上见不得一点泥土。
空气中满是尴尬,沉寂一段时间过后,屁股那里却传来一阵冰凉,柔软在红肿的地方打着圈,蓝月忍不住红了脸庞,该不会是冰山......
蓝月机械地转过头,却见自己的破烂不堪的衣角被撩了起来,虽然身着亵‘裤’,无所谓曝光一说,不过受伤的地方却被冰山扯破了,上面的鲜血早已凝固,不过仍是流着脓。
只见冰山小心翼翼地把一些红‘色’的东西放在伤口的地方轻轻地‘揉’着,蓝月登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粗糙的草铺戳到了伤口,蓝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强忍住痛,皱着眉头喝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