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清澄擦了擦眼泪,重重的叩首,啜泣道:“启禀父皇,其实在钱云生一事之前,太子、太子就曾经警告过我,不许将事情说出去。不然的话,定会让母后与四皇兄都付出代价。呜呜,本来儿臣担心太子真的会对他们出手,便一直藏着掖着,谁都不敢说。但却没想到,半个月后太子想是害怕事情被我揭穿,便故意安排钱云生一事,将儿臣的名声搞坏。那样,日后无论儿臣再如何辩解,想必在他人眼中都是狡辩。这样,就绝了他的后患!”
太子忍不住再次出生阻拦道:“父皇明察,儿臣自认没做过对不起清澄的事情,儿臣冤枉啊!”
这次,温太祖并未再被太子阻挠心神,他颇为恼怒的扇了太子一巴掌,觉得泄了愤之后,才对清澄和缓声音道:“清澄,你站起来说与父皇听。”
闻言,清澄并未站起,而是缓缓摇头道:“儿臣乃有罪之身,只盼父皇听到事情真相之后,给儿臣个体面,不要将儿臣犯得过错昭告天下。”
温太祖心中越发不安稳,略显慌乱的点了两下头,心中沉甸甸的只顾催促道:“你尽管说!”
见此,太子似乎已经有些跪不稳,满头是汗的瞪着清澄,希望她不要说出来。
而浮在空中的乔珺云,则是情绪复杂的看着清澄毅然决绝的模样,聆听她亲声将自己心中最深的疤痕再次剖开,只为了......真正的击垮太子!
清澄毫无血色的嘴唇开启,莫名的带着无助之感,回忆道:“在钱云生一事之前的半个月,那日正好是儿臣试穿嫁衣的日子。儿臣还记得那天嫁衣的颜色有多么鲜红,而属于我的凤冠缀满了多少他人可望不可即的奢华宝石。对了,儿臣的那顶凤冠,就连珠帘都是用指甲大小的珍珠串联而成的。儿臣穿上之后,所有人都说美极了。可惜,当时母后另有它事没有亲眼见到。儿臣便想着先脱下嫁衣,出去玩儿一会儿,等母后回宫后,再穿给她看......想着那时,儿臣因为在宫中受了嬷嬷们三个多月的教导,一直都没有出去玩。不知怎么的,我竟想要再玩一次儿时的游戏,躲藏起来让翡翠她们寻找。结果......儿臣在躲藏时只觉得后颈一痛便昏了过来。不知道昏了多久,只觉得头发被扯得生疼,一睁开眼,却发现太子正抓着我,处于一座破败的宫殿之中。后来,太子便辱了我的清白,还威胁我不得将事情说出去。对了,儿臣现在穿的这套衣裳,就是那日太子在撕扯坏我的衣服后,重新准备的那套一模一样的......”
温太祖听得气血翻涌,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此时,再撞进清澄带着悲伤的双眸,他也不禁湿润了眼眶,站起身来,一脚将太子踢翻,勃然大怒道:“孽障!朕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孽障!”
太子被踢的胸口钝痛,但却丝毫不躲避,反而向温太祖的身边爬去,嘴里不停的喊道:“父皇、父皇你听我说啊!”
清澄的话语还未停止,她的声音就彷佛咒语一般,缭绕在温太祖与太子的耳边:“儿臣本来畏惧牵扯到母后和四皇兄,便一直小心的躲避着,连宫殿都不敢出,唯恐太子再对我下手。但是在宸妃生辰那日,太子却差人递话,让我带着人去赴宴,还不许带上过多的人手。当时,儿臣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太子为了彻底让我毁掉,竟然派了钱云生将我再次......儿臣觉得自己被迫与太子乱伦,又受人玷污,实在是面对父皇,便想着自生自灭......”
“你是在污蔑我!”太子忽而想到什么,扯住温太祖的袍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的喊道:“父皇,都说清澄被钱云生玷污时,有落红,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怎知,温太祖闻言愈加暴怒,手掌一挥重重的落在了太子的面颊之上。
而清澄,则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那一日,为了免让事情暴露,儿臣便割破了大腿内侧,是血液滴落在被单之上。当时痛了许多时日不说,还留下了十分难看的疤痕呢.......”
这一句话,将温太祖的理智彻底击垮,而太子的眼中也流露出了惊恐与隐藏其中的狠辣之色.....
<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