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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过了三个多月,说起来,凯风和香薷的婚期将至,因为这人免了太多的礼,国书上的嫁妆又丰厚的让人无法拒绝,所以凯风每次上朝提到和亲的事情,大臣们都一窝蜂的涌上来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到底随了这个人的愿,婚期提到不能再前。凯风想不明白,香薷也没什么恨嫁心理,怎么就非要把婚期提前了?
这次迎的是贵君,又是邻国的皇子,声势委实浩大,全京城的老百姓都出来看热闹了,不过都是跪着听声,抬头就是不敬,可能会被问罪的,凯风不用出宫迎亲,香薷却要从宫外被人抬进来。
侧室虽然比不得正室尊贵,但是也是有很多特权的,受之前凤后的影响,凯风一直觉得邻国的皇子都是个善妒坏心的人,偏偏香薷不是,侧室就侧室,也不逼着胡恪之移位,礼仪不越制也就不越制,从不开口要求什么,是个简单的人,但是很快凯风就知道是自己太过乐观了。
这一日,香薷穿着桃红色的喜服,不是正室不能穿大红,至于其他的什么红,都随意。凯风心里想着香薷的衣服倒像是阿心提过的钗钿礼服,那是晚唐时期宫廷命妇的礼服,层数繁多,听说在唐朝的时候女的要穿青绿,凯风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穿的一身绿,还好这里都是红色,不然红配绿,真是太俗。朝日跟恋水在服饰上的差别真是太大,好在她对于这个香薷也没什么感觉,打定主意和衣而卧一整晚了。
凯风又看着他的服饰,这衣服穿时层层压叠着,然后再在外面套上宽大的广袖上衣。据说日本的著名古代宫廷和服“十二单”就是从此款礼服演变过来的,又称钿钗礼衣。头上别着的金步摇是孔雀的样式,上面镶嵌着各类宝石,也不知道是多少能工巧匠精工细作而成,耳垂上镶宝石菱花纹金耳坠随着步履若隐若现,颈上垂着的是金钑花孔雀纹霞帔坠子,手上带着一对百子如意纹手镯,一身嫁衣上面美丽的杜鹃花用得是高技巧的雕绣,一双缎面短靴是步步莲的加精版。
越是繁杂的事物越难以产生有序的美感,钗钿礼衣的经典之处就在于袖口和领口那么一收,一点也不显得臃肿,加上色彩搭配合宜,反而让人觉得华丽。华丽是华丽的,但是要是真的洞房花烛,这一身衣服无论谁扒下来还是撕下来都是个体力活吧?凯风自顾自的想着,但是礼节还是要做足,她亲自从龙椅上走下来,到了香薷面前,又一一行了其他的礼。
这一天的折腾总算过去,临了了自己突然想起月深的亲事还没定期,又让人传了旨,把两个人的八字送去,赶紧找个合适的日子成婚才是,赵月深熬了这么多年,凯风还真是怕她熬不住。
进了新房,凯风看着眼前这个随意的人,根本就是没等自己进来就自己掀了盖头,现在正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拿着事物大快朵颐,“又不是饿死鬼投胎,干嘛吃的这么惨不忍睹的?”
“没人告诉你大喜的日子不能说死字吗?”香薷没有回答凯风的问题,倒是说了个别的,凯风也没话顶回去,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就算白天没吃什么东西,晚上也不能这么吃啊!朕让人给你熬点粥或者弄点桂花露喝点就行了。”
“不吃饱,哪有力气做事?”
“做什么事儿?该行的礼节不是都行过了吗?”凯风从来没想过这个人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何况在这里,吃亏的也是他们,跟自己没关系。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是我让人特意给你做的,现在你也多吃点吧。”凯风看了看他递过来的手,还是张开了口,咬下了那个芙蓉卷。
吃完了之后,凯风才想起什么,问道:“你这里面不会动了什么手脚吧?”
“吃下去才想到会不会晚了点?还是说我长得样子让你太放心了?”香薷佯装轻蔑的看了看一脸懊悔的凯风,冷哼一声,悠悠的说道。
“你转了性子了?不是说对阿心情深似海,对朕没什么兴趣的吗?现在这是要干嘛?”面对着香薷越来越近的身体,凯风有些发怵,香薷不比后宫里的其他人,是真的在战场上走出来的,论武功凯风根本不是对手,虽然屋子里面有暗卫,但是让暗卫在新婚之夜救自己脱离新郎的魔爪,也不是那么一回儿事儿啊!
凯风狠了狠心,宁可输了人不能输了阵,一清嗓子,喊了声:“暗卫,出去!”一阵风飘过,然后听见窗户关上的声音,女皇的暗卫果然出彩啊!香薷倒是没有进攻,只是静静的看着凯风,一直看到凯风心里发毛,问出口:“刚刚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不答反问。
“媚药?”
“噗”,香薷不客气的一笑,“那种东西怎么可能给你用,被人知道就死定了。我给你吃的可是恋水的秘药,我自己也吃了,一会儿我们办完了事儿,再过几个月,我就会有一个女儿了。”香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只生女儿的药?朕怎么不知道?”凯风对这里的中医也算是知之至深了,倒是听过让人强行有孕的药,但是一举得女,闻所未闻。
“那倒不是,生女儿的事情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你以为为什么婚期定在今日?就是日子和时辰都是刚刚好的,这个时候受孕,得的十之**就是女儿。”
“那不是还有十之一二吗?再说,你用了强行有孕的药?那药对身体可是损伤不小的。”凯风不明白眼前这个人打的是什么主意,阿心明明说这个人对自己来说不会是阻碍的,“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