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不知道那药对身体不好?所以给你下了些柔和的药,不至于伤了你的身,至于我,那根本就不重要,我需要一个女孩儿,以后也不必有其他的孩子了。既然我的孩子身体里注定不能流着尊亲王的血,不如让我的外孙身体里面有我们两个人的血。”
“你要生个女儿娶燃雪?”凯风诧异的问道,“燃雪已经三岁多了,你的女儿生出来,燃雪都多大了!再说,燃雪那孩子的婚事自决,朕不会给他指婚的。”
香薷看了看愁眉紧锁的人,说道:“我不用你指婚,会自己好好调教,那个孩子要是娶不到燃雪,就不必活着了。”
“你疯了!哪有这么做父君的!那是一个孩子,你就把她当做儿戏吗?”
“我给了她命,她还给我生养之情,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现在,女皇陛下,时辰到了,我们应该做点别的什么了吧?”香薷不怀好意的看着凯风,凯风心里一阵透心凉。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间,香薷把凯风抬起来,往床上一甩,如果不是这个床铺实在铺的太厚太软,凯风的腰都要断了,刚想起身,香薷一个箭步窜上来,制住了凯风的四肢,布料一撕,直接把人大字型绑在床上。凯风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有些恐慌,但是挣扎也没用,又不能喊暗卫,只好忍着,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还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玩虐待?
香薷没有回答凯风的问话,绑好了人,就自己...
开始了洗漱工作,成婚的发饰都是复杂繁冗的,香薷这种人,从没自己梳过头,今天为了自己的计划,一早就把人都遣走了,现在自己拆下来,好好地步摇,簪子,冠饰被自己拆的七零八落的,明天估计全部得回炉重造。
好不容易搞定了头上的东西,床上的凯风看见眼前这个头发一缕一缕垂在脸前面,就差喊一声“鬼啊”了,忍着笑说道:“我本来想喊一声鬼的,后来想着算了,我虽是怕鬼的,但是和你一起就不怕,你可知道原因,因为鬼怕恶人啊!”说够了,自顾自的笑起来,笑够了才明白这里根本就没有鬼怕恶人的故事。这时候凯风的状态分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朕”这个自称都不要了。
“我听过陛下很厉害的,能够让后宫那些人起不来床,不如我今天也来试试,陛下的忍耐力有多好,是不是明天还舍得离开自己这张床呢?”轻松的口气让凯风不寒而栗,凯风绝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能力,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横竖不过是今天一天,以后自己不去惹他就是了。
香薷放完了狠话,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凯风看着他左一层右一层的脱,脱了好久还没脱到亵衣,实在是忍俊不禁,说道:“亲,你这么脱下去,你算好的时辰就过去了吧?”
香薷见那个绑着的人还一脸得意,计上心来,跟门外的人要了剪刀,直接剪开了那些衣服,在凯风震惊的眼神中说道:“既然陛下这么着急,我就成全你。只是这些个衣服,还只是开始,明早还有别的好戏可看。”
凯风还没弄明白什么叫明天的好戏,香薷就直接上了床,把凯风压在下面,开始剪凯风的衣服,弄得凯风哭笑不得,这衣服你的难脱,我的很好脱啊,为什么我的也要剪掉?
“陛下还被被人压在身下过吧?不如这次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开个先河怎么样?”说着俯下身,轻轻抚摸凯风的脸,说道:“这张脸还真是一模一样,可惜我此生都不在有机会去膜拜那张真正属于她的容颜了。你虽然差,但是不说话也还好,至少脸是一样的。”
凯风一滴眼泪流下来,不是因为屈辱,不是因为厌恶,只是因为她也想她。
没有想象中的虐待,香薷只是温柔的吻她的脸,她的耳垂,不肯睁开眼睛,嘴里念着的都是“心儿心儿”,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极尽呵护,这个香薷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到底香薷是习武之人,这个夜晚凯风过得相当难熬,自己被绑,失去了自由,偏偏这个人还极尽诱惑,逼着自己告罪求饶,如果不是他胸前那颗夺目的守宫砂还在,凯风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他的第几个床伴了,香薷在她身上的时候,一直喊着棘心的名字,凯风想用手抚平那个人紧锁的眉头,可是却没有办法动弹。在他心里,其实也是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吧?就像自己没办法接受他一样。
只是因为他们都深爱着一个人,才可以有今天。
凯风第一次被人折腾的疲惫不堪,也明白了卢歌他们当时是有多狼狈,偏偏身上这个人的体力极好,折腾的她在昏睡和醒来之间徘徊,连什么时候被松了绑都不知道。女帝被强?还真是天下奇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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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不好的拖延症怎么破~每次打开电脑,死活不想干的事情就是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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