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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钟的作用是强大的,即使昨晚累死累活的,今早凯风还是在固定时间起来,浑身酸软,这架势根本就是不可能去上朝,凯风怨念了一阵,自己登基以来勤勤恳恳,就算是再累也都不肯废弃早朝,第一次没上朝居然是因为这个人!还是因为这种尴尬的事!
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想找一找那个始作俑者在哪里,却听得一阵阵布帛撕裂的声音。
“你在干嘛?很吵。”经历了过分的情事,凯风的嗓子哑的很,声音很不自然,揉了揉手腕,发现已经被人上过药。
“你醒了?我在布置房间啊!”香薷也没管凯风有多尴尬,**着身子就走到她面前,该看的都看过了,还羞涩什么。
“胡说,我分明听见你再撕衣服!又不是小孩子,没事儿撕衣服玩儿什么。”
“对啊,我要有始有终。”香薷认真的说道,又不理会凯风的满腹狐疑。
“有始有终?什么意思?”一早上凯风还没清醒,随口问道,伸出手,示意他倒点水来喝。
给凯风倒完了水,又递给她,香薷慢慢地说道:“你今天不能上朝,被人说是喜欢贵君,纵欲过度总比被人说被自己的贵君折腾的下不来床好多了吧?我现在在给你布置战场,好让那些人看看,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臣君可是为了陛下您好呀!”说完,无辜的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凯风恨不得一口水喷死他,布置战场?“你真是……恶俗。”
“切,哪里恶俗了?陛下昨晚应该很尽兴才是。”收到凯风鄙视的眼神,香薷勾起唇角笑了笑,说道:“还是说陛下不想知道那个桑柔的消息了?”
凯风突然坐起身来,说道:“你不说,我还真的一时想不起来,说真的,他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香薷眼神一躲,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他若真的回来,陛下要如何安置他?他是从朝日嫁出去的人,听说在朝日就是贱籍,现在又是亡国奴,回来倒是可以,只是要受多少非议?陛下不会告诉我说,自己贸贸然把人接回来,却什么后路都没给人家留好吧?”
凯风听了他的话,自己也陷入了沉思,虽然手里有母皇的旨意,想要恢复柔桑的籍贯不成问题,但是人言可畏,他回来之后,如何让他得到应有的对待是个难题,在朝日,改嫁的例子不少,但是百姓都觉得亡国奴晦气,就算是完璧之身也未必有人要,何况柔桑现在……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陛下好兴致,还没有起床洗漱,先讲故事了。你先等着,我把手里的活儿干完,让人拿些衣服过来,再听听陛下的好故事。”凯风也不急,就看着他布置完现场,又让人进来收拾,拿了洗漱的东西进来,好笑的看着刚刚对自己颐指气使的人,现在倒在自己怀里软绵绵的装柔弱。
香薷假装不能起床,下人都是直接把洗漱用具拿到床边伺候的。下人服侍完两个人洗漱,凯风让写意传话,今日不早朝了,就接着躺在床上休息。
晚苏已经回了老家,凯风身边的事情都由写意打点,经历了尊亲王的事情,写意成熟了很多,若是以前,看见这副光景,就算是嘴上不说,眼神也会暧昧的可以,但是现在,写意就是规规矩矩的办事,从不多言,把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贯彻到极限。凯风看了看她,感觉到一阵凄凉,阿心一走,果然什么都变了。
“人都走了,现在可以说了。”下人房门一关,怀里的人就突然窜起,哪里还有半分柔弱的样子!
“说,有那么一个年轻的国王叫亚瑟,被邻国的伏兵抓获。邻国的君主被她的沉稳和乐观所打动,不想马上杀她。但给亚瑟一年的时间,来让他回答一个问题。否则,亚瑟就会被处死。这个问题是: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何况对于年轻的亚瑟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但总比死亡要好得多,亚瑟接受了国王的命题,要在一年的最后一天给他答案。”
凯风一边说,一边还要换人称来适应这个女尊世界,她听了听,看到香薷思考的神情,猜想他听进去了。
于是接着说道:“亚瑟回到自己的国家,问了所有的人,但没有人可以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人们告诉他去请教一个巫师,只有他才能知道答案。但是他们警告她,巫师的收费非常高。一年的最后一天到了,亚瑟别无选择,只好去找巫师。巫师答应回答他的问题,但她必须首先接受他的交换条件:和她最亲近的朋友加温结婚。”
“加温?名字还真是奇怪!”香薷说道,凯风想了想,能不奇怪吗?这是个西方故事。
“亚瑟看看巫师:驼背,丑陋不堪,只有一个牙齿,身上发出臭水沟般难闻的气味,而且经常制造出猥亵的声音。她从没有见过如此不合谐的怪物。她拒绝了,她不能强迫他的朋友娶这样的男人。”
香薷点点头,“要是我,我也不会,谁会让自己真正的朋友为了自己娶那么一个怪物!”
凯风笑了笑,说道:“加温知道这个消息后,对亚瑟说:‘我同意和巫师结婚,没有比拯救亚瑟的生命更重要的事了。’于是婚礼宣布了。于是巫师回答了亚瑟的问题: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运。每个人都立即知道了巫师说的很对,于是亚瑟的生命被解救了。邻国的君主放了亚瑟王并给了她永远的自由。”
“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想告诉我你想让柔桑自己选择自己的命运?你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把人送去和亲,人现在回来了,竟然自己当个缩头乌龟!”香薷一边玩自己的头发,一边看着凯风说道。
“那你还听不听了?”
“听!干嘛不听?难得你也会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