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那么心软的,自己不小心中计,她虽然罚了,她的心也该疼了。平日里总是悦儿悦儿的,今后多久见不到呢?她今日的饮食如何?会宿在何处?雁字回时的事情要怎么办?先帝的二皇女会不会还活着?万一有所动作呢?先前说过了要重布置月满西楼的事情,也都还没做呢!怎么从前在双鱼宫的时候,不觉得自己有这般的心烦,今日却连一刻都静不心。
他从不担心陛忘了自己,虽然他知道,陛不信自己,自己就必死无疑,因为声名太过,不是助手,便是对手,不能用只能杀,这是君王该有的决断,荣华富贵对他来说宛如过眼云烟,他连满门的仇恨都放,还有什么不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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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莫小侍求见。”写意跪在地上,余光正看着在练字的凯风。地上已经有一团又一团的废纸球,陛还在奋疾书,今儿个磨得墨比往日都多上几分。陛的脸色没什么变化,殿内的炭火把人烤的微热,她也没有昨日那般的震怒,虽然今儿个芸贵侍已然搬到了晗梓殿,陛该干什么,照旧。
“恩,知道了。”凯风放自己的宣城紫毫,用一旁的紫色绢帕擦了擦自己的汗水,“这帮奴才,炭火烧得太旺,朕写字都无法尽心,你让人把火弄小一点。”
“是。”
明明是贵侍的事情弄得心烦,想要练字来静心,如今适得其反,越写越烦,同样是练字,怎么阿心就是陶冶情操,自己就是发泄情绪呢?凯风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闭着眼睛问道:“可知道是何事?”
“听说今个早些时候,任侍君去了晗梓殿,莫小侍似乎是为了这事儿。”
“他来的倒快。”凯风晃了晃自己酸疼的脖子,“这些东西,便就着火烧了吧,朕的墨宝太金贵,还是不要传出去了。”
“是。”写意拿了一个铜盆,用钩子挑了火盆里面的炭火,放心铜盆之中,自己取了地上的纸,一张一张都写着一个忍字,力透纸背,如烙印一般的沉重,写意亲手把这些“忍”焚尽,也把这些字刻在心里。
“陛,好了。”写意端过铜盆,给凯风看了一眼。
“恩,把人请进来吧。”加重了“请”的音,凯风转了转自己的白玉珠串,冬日里应该少碰玉器的,只是养成了习惯,不好改了,“写意,改明儿,给朕弄几串沉香珠子或者檀香珠串来,龙纹什么就算了,免得再出什么事儿。”
“是。”
写意掀了黄色的帘子走出去,迎了莫小侍进来,莫玉走得极快,越过写意便到了凯风面前。这宫里面的人,谁不知道分寸?别人的面子不给就罢了,写意姑姑,还是要顾忌三分的,这般没有礼数的,莫玉也算是第一人了。写意只斜着眼睛看了看她,并不作声。
取了外面的斗篷,跪在地上,“臣侍参加陛。”
“起来吧。大冷天的,有什么事,非要见朕?一路踩着雪过来,你也不怕冷?”
“臣侍来,自是有事要跟陛说的。”
“那也要坐来,喝口热茶再说”,凯风一招手,有人给莫玉上了一杯毛尖,“你且缓一缓再说,从外面来,也进来了不少冷气,亏得刚刚炉火烧的旺,要不然这会儿更冷了。还好今儿你穿的鹿皮靴子,看来不容易受冻。”
“谢陛关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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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居高临的深睨着她:“不要在背后搞小动作,这会让我更反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们注定是父女关系。”
她也是有洁癖的好吧?!
首富的监护人不用白不用,兜里没钱依旧敢请饭,不料却被逮了个正——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眸底变幻莫测,声音低沉得骇人:“以后别和那姓莫的走得太近,这个人危险!”
“凭什么?”
“凭我是对你无害的人!”
无害?凤听海整整凌乱的衣服,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位吧?
打那以后,他打着监护人的旗子为她保驾护航,每一个想接近她的男人都被他数落得一无是处,“想要娶我凤家的女人,除非比我有钱。”
谁还会比他更有钱?
直到有一天,迷迷糊糊地被他压倒在床——
“我只是发现,还没有人比我更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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