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来此,所为何事?”对于这人,凯风心有顾忌,皇宫内外层层把守,此人如入无人之境,能驾驭风雪,起死回生,既是明知防不胜防,也实在是不得不防。既然冉竹叫了公子,自己跟着叫总是没错的。
“本尊应天机而来,天机不可泄露。”
神棍们每次装模作样,都要把这话摆出来,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想露就露啊!凯风耐着性子问去,“请问乔小侍的病症,到底是何原因?”
“毒”,那人把杯子往地上一掷,竟然凭空消失了,无忧公子又倚靠在靠背上,舒适惬意地眯起眼睛,“不过是个半吊子,解起来,不解气。”
“这又是何意?”
“这是一份残缺的毒药,若是能够完整的凑齐所用的药材,便会暴毙而亡,看起来却跟正常的风寒一样,可惜了,少了一味药”,转了转自己手上的猫眼石戒指,无忧公子慢慢的说道:“也不一定就是少了,可能是取不到吧。”
卢歌本不想插话,如今对于药方的好奇已经战胜了他的矜持,“请问是什么药?”
“我是一棵树。”
胡恪之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是一棵树?花鸟鱼虫,你爱是什么就是什么,本宫管你是不是一棵树啊!是树了不起吗?
无忧公子把这些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凯风跟卢歌默不作声,终于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凯风冲着卢歌一点头,自己发了声:“名字这般出奇,朝日闭塞,想来是没有这样的药材了,既然是‘我是一棵树’,那便是一个树了。此药是否跟南疆有关?”
“的确有关。”
凯风不禁追问道:“到底是生长在死亡之地,还是本就是是一棵死树?”为什么自己后宫会出现这样的毒,如果是缺了这味药,所以构不成这样的毒方,那么药方应该出自于南疆,南疆的东西何以出现在这里?
“死树。”那人把自己的巴乌往空中一扔,巴乌自己就开始奏乐,奏的是凯风不曾听过的曲子,许是民谣吧。
果然如此!死树,并非说树是死的,而是汁液有剧毒,想要釆毒的人,只要碰到汁液就会死,就算隔了东西也不行,这个时代还没有完全隔离的橡胶手套什么的,用布料,总是会透的,所以这种毒很难采集。
“少了这味药,解毒之后,有什么后果?”对于他刚刚说的廿七,凯风还是有些怀疑。
无忧公子望着床榻的方向,手中攥着自己的腰间的墨翠蝴蝶,细长的白色睫毛微翘,眼角微垂,看不出其中的悲喜。“解毒之后,每月相同时间,转为媚毒,日益加重,毒性会维持一年。过了,毒便清了。”
“你为朕救了他一命,朕该如何感谢你呢?金银本事身外之物,想来你也是不屑的,你说是秉承上天而来,朕也该做些什么才是。”
“封本尊为国师。”不容辩驳的口气,听得凯风不住的蹙眉,凭什么自己就不能反驳呢?这人的胸有成竹从何而来,是人是鬼都弄不清楚,就说要做国师?又不是《西游记》,真要是弄来一个神神鬼鬼的,哪里找一个齐天大圣为民除害去?凯风这段倒是光明正大想着的,别说那人的读心术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就算是真的,《西游记》他也没看过啊!只要确定了他不是穿越的,自己也就没什么可怕的。
“敢问公子,哆啦a梦,为何物?”
“恩?”无忧公子看了看眼前的人,什么梦?这人在说什么?刚刚救治乔宇已经耗了他太多的灵力,对天女动用一次读心术又让自己的情况雪上加霜,若不是为了先声夺人,给他们敲一个警钟,自己也无需这般苦苦支撑,此刻,万万不能再动用一次读心术了,只好回答道:“本尊不知。”
凯风松了一口气,嘴角也随之弯了起来,自在地在一旁的座椅上坐,右手撑着桌面,歪着头打量着困惑的人,一派谈判专家的模样,“我朝从未有过国师一职,朕不是迂腐的人,不在乎打破旧制,更不会拿这个当托词,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公子觉得,几品合适呢?”
“本尊觉得,一品尚且不够,不若无品的好。有无相通,物极必反,谁说的清是有还是无呢?”大拇指轻轻从唇划过,凯风看着他的眼睛,不明白这句物极必反说的是这件事,还是这个人,明明是热情似火,热烈如火,为何言语却这般的冰冷飘渺?
“蒙公子不弃,那便做个无品国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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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这句话最近听过无数次了,你们捏?
传稿的时间比码字时间还长,我也是醉了…今日不一定有没有二更,身体不舒服,看情况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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