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妈妈,为什么这么对香儿……”
“不……香儿不相信,妈妈……你在哪里,快来救香儿啊……”
依然是属于她的那身紫色连衣裙,她蜷缩在角落里,眼泪将裙子润出大片的水迹。
在那个阴暗的房间里,她见到了太多与自己年纪相似的女孩。懵懂间,她隐约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在害怕中,她如一只生病的小猫般在惊慌中蜷缩了整整一下午。
“妈妈……为什么这么对香儿,是香儿做错了什么吗……”
吱!
门被打开的声音惊醒了她,她如一只受惊的小鸟般慌乱的后退。
胖子的身边跟着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近一米八几高,长相平庸,却习惯性的带着一种让人厌恶的*色。看到香儿,他的眼睛猛地瞪大,目光死死的锁定在她的身上,仿佛发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猎物。
“如何?我亲爱的岛崎夏生。”胖子满意的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
叫岛崎夏生的男人如梦方醒,发出一声夸张的喊叫:“我的老天,她简直就是一个天使……呕!看到她,我甚至感觉到自己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那就好好享受吧。”
胖子拍拍他的肩膀,以警告的眼神瞪了香儿一眼,然后赔笑着走了出去,关上房门。
今夜之后,她就会接受长达数月的调教,然后成为他最宝贵的敛财工具。
“十万日元卖掉了这样的小天使,真是一个愚蠢的母亲。”岛崎夏生舔了舔嘴角,脸上露出了罪恶的笑。
“不!不是妈妈,不是妈妈!”一直在颤抖中害怕的柔弱少女忽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呼喊,她在抵触这个已经颠覆了她整个世界的事实。
岛崎夏生摊摊手:“我的小天使,你需要安静。我应该感谢你的母亲,因为她将你这个小天使带来了人间。”
他的话让她害怕,他的目光更让她害怕。随着他如恶魔般的靠近,她刚刚积攒起的勇气一溃而散……一步步的后退,直到她退到床边,退无可退。小小的身体因害怕而瘫到地上,摸到了一根硬长的东西。
“不要……叔叔,你放了我好不好……救救我,救救我……”在哀求中悲戚自己的命运,她终于害怕的哭了起来。
“不不不不,天使是用来亵渎和玷污的,无情的撕裂幼小天使的翅膀,倾听那属于天使的悲惨歌声,这是世上最大的享受……”
岛崎夏生咧嘴露出森森白齿,扑向无助的少女。
“呜哇……不要!”
……
燕扬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他感受到了香儿那一刻的绝望,为了保护自己,她拿起一根铁丝,疯狂的划伤自己……
锥心的痛与无比的恨在燕扬心底滋生,目眦尽裂间,一股狂暴的戾气从他身体表面浮起。东瀛人!东瀛人!难道几百年过去,他们那肮脏的灵魂和贪婪丝毫未改么???
三百多年以前,他们发动战争,开始侵略华夏的土地,在华夏的土地上,他们无恶不作,多少妇女惨遭蹂躏,多少手无寸铁的百姓惨遭屠杀!战争结束后,他们不愿意承认失败,不但不向华夏国民认错道歉,甚至还公然颠倒是非黑白,篡改历史教科书,试图彻底掩盖他们的罪恶。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三百年以来,华夏和东瀛一直都是处在摩擦关系中,他们的人口越来越多,却始终是个岛国,导致他们国内矛盾尖锐。
三百年后的他们,居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连他们本国的小女孩都难逃毒手啊!
如果可以,燕扬巴不得马上掏出他们这些畜生的心脏来告慰尾崎菱香的仇恨。
……
完美……
脑中回荡着两个原本美丽,此时却带着厚厚阴影的词语,尾崎菱香的眼神变得空洞。
妈妈说,我是世界上最乖,最完美的女儿……可是,为什么妈妈会这么对我……完美,是罪恶吗?
因为完美……自己会像那些可怜的小姐姐们一样可怜吗……
如果不完美了……一切,是不是会改变,会回到从前。
她拿着铁丝,狠狠的划向自己的脸……一次又一次……
血,模糊了她的视线,模糊了她原本精致的嫩颜,一道又一道狰狞的血色沟壑破坏了那张花费了上天无数心血的完美……疼痛,麻痹了她的神经,她机械般的挥动着手中被血液浸红的铁丝,一次比一次用力。
措手不及的岛崎夏生睁大了惊恐的双眼,他怪叫了一声,猛的冲出房间,留下了那只被自己亲手撕裂的天使。
胖子一脸的阴沉,脸在抽搐,心更是疼的抽搐。
他当然不是在心疼这个把自己毁掉的小女孩,而是心疼刚刚到手的这么一个绝佳敛财机器就这么没了。而且,受到惊吓的岛崎夏生的那种嗜好或许会因此而蒙上阴影,也就意味着他可能失去了一个老主顾。
同时,他心里也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外表看上去柔弱乖巧的少女,骨子里埋藏的倔强竟然是如此的恐怖。或许以她如今的年龄,只能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但她还是这么做了……用了最极端,也是她这么年纪的正常女孩绝不可能做出的疯狂举动。
此时的她趴倒在地上。紫色的裙子被染红小半,地上一摊刺目的红印。被疼痛抽空力气的女孩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呻吟声,仿佛已然麻木。
“她已经完全毁了,纵然是她这个年纪,这么重的伤也治好了也会留下满脸的创伤。而且,她的双眼也被自己完全划伤了,这辈子应该无法复明。”一个医生模样的老男人在胖子身侧恭敬的说道。
胖子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半响,他挥一挥手,黑着脸说道:“我们这里不会养一个没用的废物……打断她的手脚,趁着天黑,让货车把她扔到到西北十里之外的黑森林去。”
他的语气与深情无不证明着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