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努力想了想,当时她往上爬的时候,听到有人喊安宁小心,还有人惊呼一声,然后她手一疼就掉了下去。
摇了摇头: “没有,没有听见,反正其他人我也不认识,我就讨厌戴学明,感觉最有可能是他。”
周时勋沉默,他也知道那个叫戴学明的那学员,也非常讨厌他。
但不能因为个人喜好就断定这是凶手。
盛安宁坐着感觉背疼,索性又躺下,感觉躺下背也疼,又喊周时勋扶着她趴着: “我后背痒痒,你帮我挠挠。”
周时勋迟疑,盛安宁昏迷时,做什么他都没有感觉,现在人醒着,他就有些放不开。
盛安宁扭着身体,扭头看着周时勋: “快点,肩胛骨往下一点痒痒,你给我挠挠。”
周时勋只能手伸进衣服,专心致志地给她挠痒痒。
盛安宁下巴搭在手上,舒服地眯眼,然后开始给周时勋说她去救援过程中发生的事情,每一个细节都说了,顺便也表扬了自己一下。
两人正聊天时,鲁远达夫妻进来。
阮淑琴端着个饭盒还拎着一兜东西,进了病房快步走到病床边: “终于醒了?你再不醒小周都要急死了。”
周时勋从两人推门,就已经快速地收回手站了起来,阮淑琴挤过来,他赶紧朝后退了退给她让位子。
盛安宁撑着下巴眯眼笑看着周时勋: “嫂子,你这话从哪儿说起呢,我要是醒不过来,周时勋正好再娶一个温柔的,院里人都说我是母老虎,而且喜欢他的人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