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般说,自秦朝后至今一千六百年的时间里,诞生了如此多的朝代,国家。
除了火器外,在大多数方面,各个朝代和国家,对于秦朝而言,根本没有太大的可比性。
秦朝,是第一个封建王朝,同时也是封建王朝的巅峰所在。
朱英曾经就和朱元璋说过,若是现在的大明对上巅峰的秦朝。
时空错乱下,唯有五五开。
实则这还是有些过多了,真要打起来,就现在的大明,根本不可能是秦始皇统治下秦军的对手。
大明如今常备军一百二十万,秦朝一统天下后,约莫常备军为八九十万的样子。
然而大明的常备军,多是屯田兵。
而秦朝的常备军,尽皆职业兵。
职业兵和屯田兵的差距,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相差,同样兵力的情况下,屯田兵只有被碾压的份。
这也是为何,朱英坚持要打造职业兵的概念。
在朱英的设想中,屯田兵只会作为后备兵源,日后的战争,将会慢慢转由职业兵主导。
“鼎石。”
“臣在。”
“你便回一趟南阳,将曾经见到的那处轨道查探一番,带部分回来,咱好好瞧瞧。”
“臣遵旨。”
朱栴zhan,朱元璋第十六子,洪武十一年正月生,去年封庆王,藩地宁夏。
即便是封王了,也逃不过被操练的下场,便就如同朱权一般。
史记,朱栴是庆王府第一代庆王,他历经洪武、建文、永乐、洪熙、宣德、正统六朝,在宁夏生活了四十五年。
因为和朱允熥同一年生的缘故,虽然一个在年初,一个在年末,且还是叔侄,但这并不影响两人的关系。
朱栴的性格和朱允熥比较接近,在诸多皇子里也不算起眼,所以两人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两人在临近的方队,歇息之余,也就顺道聊聊天。
在歇息的时候,离开方队聊天,也就是皇子皇孙们才有的特权,显然对于这样的特权,诸多将士们没有任何意见。
在皇权为天的王朝,皇子皇孙们跟着他们一同操练,那已经是莫大的荣耀,就这事,便值得将士们吹一辈子的牛。
“我曾经可是跟着某某皇子,某某皇孙一起操练过的,当时他就站在我旁边呢。”
“你说那谁谁亲王,郡王呀,当时他们就跟我一同,在大内操练呢。”
诸多将士们,便就是现在,都已经打好往后吹牛的腹稿了。
朱栴对朱允熥说道:“皇侄,昨日夜里,我去了大兄的仁智殿中,在殿中的,绝对是大兄无疑,如此看来,操练我们的统领,指不定跟大兄关系匪浅。”
“我眼力好,咱们的统领看上去,顶多不过二十出头,皇侄你说,这是不是你父王的私生子呢。”
皇宫里嘛,大家除了读文习武外,也就没别的事了,十几岁的少年,最是好奇心重的时候。
朱允熥听到这话,本来就因为操练而有些红的面色,立即变得通红,马上反驳呵斥道:“十七叔,你胡说,我大哥”
说到大哥这里,朱允熥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连忙止住。
大哥的身份,到现在皇爷爷没有交代,知晓的除了自己和姐姐外,也就是二哥允炆,十七叔朱权了。
姐姐和二哥,自然和大哥关系更为亲密,十七叔也是皇爷爷指定过去的。
除此之外,也没没几個人知晓了。
自己可不能暴露出来大哥的身份,或许对大哥有几分不利。
朱允熥虽年纪不大,但在皇宫长大的孩子,个中政治智慧多少都要一些,依稀明白大哥现在身份的情况。
朱栴耳朵尖着呢,一听这话,马上就知道皇侄允熥,肯定知晓统领的情况,而且那句我大哥更是意味悠长。
眼珠子一转,朱栴就佯怒道:“皇侄,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俩关系这般铁,说是叔侄,实则同年所生,我一直视你为至交好友。”
“这般事情,你不便对别人说,对我还要瞒着嘛。”
“再者说了,我怎么也是亲王,去年父皇封我为庆王,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瞒一家人,能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晓的。”
“还是说,你已经不把我当挚友了。”
说到后面,朱栴神情落寞,就好像被人背叛了一般。
朱允熥见此,神情有些不忍。
他和十七叔朱栴旳关系,确实极好,两人地位也差不多,朱栴为藩王,但他朱允熥也是嫡孙,日后定然也是藩王。
在去年朱栴封为庆王的时候,两小还一起说过,日后同为藩王,当守望相助。
想到这里,朱允熥轻轻咬牙,左右瞧了瞧,低声说道:“十七叔,这事我可从未告诉过别人,你可莫要跟别人说。”
“你放心,咱俩相交这般久,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嘛。”朱栴立即说道。
朱允熥轻轻点头,而后附耳过去,小声道:“统领可不是私生子,那可是我亲大哥,真正的嫡长孙。”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