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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他站在夏花绚烂里!

萧寒坐在床上,左手捧着一袋冰,敷在高高肿起的脸上。

何冉坐他对面,用棉签在他伤口上涂药,力道并不轻柔。

偶尔按到萧寒的痛处,他脸上肌肉抽搐一下,也不吭声。

何冉瞪着他,眼神犀利地审问:“谁先动手的?”

萧寒闷声回答:“我。”

何冉又说:“为什么动手?”

萧寒这个闷葫芦,憋了好久才挤出来两个字,“他烦。”

何冉微微蹙眉,不悦道:“那你也不应该跟他打架,他冲动,难道你也冲动?”

萧寒眼睛睁大看着她,不接话了。

何冉与他在一起这么久,也能读懂他的眼神了。

她说:“你放心,他那次没对我怎么样。”

半晌,萧寒才低低地嗯一声。

何冉叮嘱:“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不管他说什么,你别理就行了。”

萧寒不怎么情愿地点了下头:“知道了。”

给萧寒上完药后,何冉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萧寒在门口守着,她一出来,他就将毛巾裹在她的头上,用力擦干。

何冉有点头晕,她身子晃了一下,伸手虚扶在门框上。

不满地瞟了萧寒一眼,何冉说:“我今晚要是发烧了,都怪你。”

萧寒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短发很快就半干了,萧寒还是坚持要用电吹风帮她吹一吹。

何冉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嘭嘭嘭”的敲门声。

敲门的人力气很大,接连不断,那仗势势必要把门板震碎般。

何冉站起身,慢吞吞回了句:“谁啊?”

韩屿沉声:“我。”

萧寒拉着何冉的手,何冉挣脱开,走到门口。

她将门打开,韩屿站在外边,他刚刚已经在这家客栈办了入住手续。

何冉上下扫他两眼,“刀伤好了?”

韩屿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说:“你放心,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追究这个。”

何冉漫不经心地问:“那是什么事?”

韩屿开门见山:“跟我回去。”

何冉面无表情地问:“去哪?”

“广州。”

韩屿说:“我爸联系了美国的一个专家,他说有信心治好你,你立马收拾东西跟我走。”

何冉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不去。”

“为什么不去?!”韩屿一口气险些没喘上去,脸板得*的,“不好好治病到处乱跑!你知不知道你家里现在什么情况,你妈快被你气死了!”

“不知道。”何冉不欲多言,一锤定音把门甩上。

她隔着门板说:“你赶紧走吧,下一次我不会给你开门了。”

韩屿仍旧不停地敲门,不过何冉不再去理会。

淋雨着了凉,果不其然,何冉半夜发烧了。

睡梦中被身体不断升高的温度烫醒,何冉头晕脑胀,下意识地伸手拍拍身旁的人。

萧寒随即也醒来,低声问:“怎么了?”

“好像发烧了。”何冉迷迷糊糊地指使,“帮我拿药。”

萧寒连忙下床,把灯打开,烧水给她吃药。

即使不开口说话,何冉仍能感觉到腮帮子两边肿得厉害。

或许是呼吸道感染了,她连喝水吞药时都十分困难。

吃了两片消炎药后,何冉重新躺下。

萧寒帮她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不容乐观。

后半夜何冉一直处于意识恍惚的状态,一层厚被子紧紧裹在她身上,她眼皮耷拉着却根本睡不着。

萧寒在她身旁躺下,也一夜没合上双眼。

他没有忘记几个月前何冉烧得天昏地暗的那黑色八天,心里祈祷这次只是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烧。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萧寒就叫了辆车把他们送到卫生院。

这个时候大多数包车司机都还没开工,天又下着雨,不方便出行,收的钱比平时多两倍。

小地方的卫生院设备非常简陋,病床也紧缺,何冉是坐在走廊座位上输完两瓶药水的。

她打的是很差的消炎药和退烧针,没有起什么作用。

萧寒要去找医生咨询情况,何冉拦住他,说:“问他也没用,我应该是复发了,这里查不出来的。”

萧寒低头看着她,目光担忧,“那怎么办?”

何冉当机立断地说:“现在抓紧去丽江吧,找间大点的医院。”

萧寒连忙拿出手机,联络包车司机。

对方看出他很着急,趁机开高价,萧寒没有讨价还价的时间,直接答应下来了。

萧寒扶着何冉走出医院,没走多远,一辆漆黑锃亮的豪华轿车在他们面前停下。

车窗缓缓按下,里面露出一张黑着的脸,韩屿朝两人甩了甩头说:“上来。”

萧寒看向何冉,略有犹豫。

“这个时候还磨蹭什么?快!”韩屿眉头紧皱,一声令下,“你要让她做那种面包车,还没到医院就被颠死了。”

何冉头昏眼花,不作表态。

萧寒连忙打开车门将她打横抱起来,放进后座里。

雨天路滑,山里雾气浓重,平常只用五个小时的路程,今天足足耗了七个小时才走完。

一行人在傍晚到达丽江,韩屿已将一切都安排好,何冉下车后直接住进了一家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

长途路上,她还能勉强保持清醒,然而在萧寒急匆匆地抱着她跑进病房里的时候,她就彻底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外边天色渐明,浮现出一抹鱼白,何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目光移向一旁,萧寒趴在她的床边,没有动静。

光是看着他佝偻着的背,她就知道他有多累。昨晚一定是个充满慌乱的一夜,只有她一个人身处事外。

何冉缓慢地将自己的手从萧寒掌心里抽出来,低头看一眼。

她苍白纤细的手背上又多了几个针孔,不知昨晚闹到最后,是哪位技艺高超的护士帮她把针打进血管里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何冉仰头躺在床上,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

烧已退,额头不再那么烫了。

但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疲软无力,伴有炎症。

寂静的走廊里突然传来韩屿的说话声,他似乎正在跟谁通电话。

韩屿的声音很大,他讲话时从来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

何冉听了一阵子,大意是说韩屿找到她了,叫杨文萍抽空过来看一看。

此刻她有一种逃犯落网的感觉,忍不住叹了口气。

力不从心,也懒得去管了。

没一会儿,萧寒醒过来了,不知是不是被韩屿吵醒的。

他抬头看着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哑声问:“好点了吗?”

何冉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萧寒握住她千疮百孔的双手,缓慢地抚摸,最后埋下头轻柔而深刻地吻了一口。

时间不早,护士过来查房,问了何冉一些基本的身体情况。

在吃早饭前,何冉先检查了一次血常规和骨髓象,结果到晚上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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