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年轻一代的男子宁愿不要姓氏,也要跟着那些女官离家,简直跟入赘了一样,真真是颠倒阴阳,倒反天罡!
叫陈佩鸾最记恨的,是自己百般手段求来的夫君,也是去倒贴女官的那个。
哪怕那女子一直未婚,也从未与陶二单独有过什么,陈佩鸾也只觉得是她手段过于高明,一直吊着陶二这傻子,而陶二竟然还敢辩解他们只是政务上有所往来?
什么政务!
非得叫女官去办吗?
谢皇后为了拉拢人心捞权捞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分明那些差事都是最好攒功劳晋升的,怎么能叫女官占大头呢?
这分明是自己给陶二看好的好差事啊!
他们派人的时候就不能顾忌一下陶二是有家室的人吗?!
分明就是那女官存心要跟自己作对!
陈佩鸾越想越气,脑袋也一阵阵地疼了起来,她伏在孩子的摇篮边,面目狰狞地低语:“她叫什么来着好像、好像是姓林,对,姓林的,应该是应该就是下一科的状元!”
“不行我不能让她顺利科举,不能让她欺瞒天下人!”
“我要揭穿她的阴谋!”
“要揭露她的真实面目!”
陈佩鸾深呼吸了几下,平复心情:“不,我不能这么在意他们,他们之间要谈情说爱,就让他们谈去,我我是申国公夫人,是这府里唯一的主母,我膝下还有嫡子呵呵,就算那女子有功于社稷又如何,她动摇不了我国公夫人的位置!”
“既然,陶二喜欢她那种不知廉耻的女子,那我就提前寻摸几个来,纳了做妾等我揭穿她的身份,再、再好心收留她到府中做妾,让他们真爱团聚,只是,有那么多相似的女子在前,她反而再没了能吸引男人的特殊之处,这份真爱,又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
“就让她们去争那个窝囊男人去 ,我只需坐山观虎斗便可,毕竟我可是陶二明媒正娶的妻子,申国公府的主母,几个妾室得了男人喜欢又能如何呢?”
陈佩鸾自觉是想到了个绝妙的好主意,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回到自己屋中,第一时间找来了心腹嬷嬷,吩咐她按照自己的标准去寻几个女子来。
见嬷嬷面露难色与惊讶,陈佩鸾便摆出一副委屈模样:“二爷他在外头怕是有了新欢了,我必须在他摊牌之前,先提出为他纳妾,这样,我才能不损了主母的颜面,嬷嬷你拿着我的私房去,务必要多找几个这样子的女子,你只管告诉她们,到了府中,她们只需要伺候好二爷就成,其他的无论是她们今后生活所需,还是家中有什么难处,本夫人都能为她们摆平。”
“只有一点,她们要谨记自己是为妾的,一日为妾,终身是妾,不可生出僭越之心,否则别怪本夫人不客气!”
不过是几个拿来给陶二那个真爱女子添堵的玩意儿罢了,可不能叫她们得了男人宠爱便坏了心思,冒犯自己这个主母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