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女人就行。
“玩?玩什么?切肉嘛?”顾胜男像是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把刀在铁棍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嘿嘿,你是来陪我玩得嘛?好呀,好呀,哥哥,你把他摁住,我切个腿。”
混混傻眼了。
这娘们在说什么傻话。
“嗨,傻女人,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嘛?”混混头子继续问。
“不是要玩嘛,我哥哥平常在家都是陪我玩切肉,切猪腿,哦,对了,我嫌弃死猪没意思,哥哥就把家里养的小猪仔给我,让我把它们给骟了,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顾胜男又嘿嘿笑着。
“哎吆,我的傻妹妹,这不是家,哥哥没猪给你骟。”黄金斗险些笑出了声。
他赶紧掐着嗓子,像是哭了一样,“你忍忍,让这个几个兄弟让了行,哥哥进城给你找猪去。”
谁知不说还好,一说就像捅了马蜂窝,顾胜男扯着嗓子哭,“我不,我现在就要猪,哥哥,你不对我好了,我要去告诉咱爸妈,说你欺负我。”
黄金斗肩膀斗的厉害,嗓子也因为憋笑痛得发疼,“妹妹,别哭,别哭,哥哥错了,哥哥这就给你找东西。”
四五个混混搞不懂这对兄妹在玩什么,领头的上前要扒拉顾胜男的肩膀,忽然一道寒光闪现,接着刺痛乍现。
“啊”
混混赶紧把胳膊凑到面前,勉强只能看见衣服破了,至于胳膊有没有流血,看不见。
“赶紧拿个手电筒。”
“来了哥,快看看。”另一个矮萝卜头拿着手电筒跑进,用光照着领头的胳膊。
“嘶嘶,张三哥,你流血了。”
“我流血了?”张三一副死了爹妈的凄惨模样,接着,他抢过跟班手里的手电筒,狠狠照过去。
突然,他手里的手电筒掉了。
“妈呀,有鬼。”
“鬼?张三哥,建国以后动物不让成精,连鬼魂也不能出现,哪来的鬼,你看错了吧?”旁边的兄弟一脸不相信。
但他还是将信将疑地捡起手电筒,照在顾胜男的身上,随后他也发出凄厉尖锐的叫声,“妈呀,真是鬼呀。”
这小子胆子更小,吓得屁股尿流。
而剩余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看到模糊的面部轮廓。
随后他们鼓足勇气问,“你妹脑子还好吗?”
黄金斗眼泪汪汪,狠狠地擤鼻涕,“我妹不是正常人,出生后被人抱走,三年前我们才找到她等找到她后,人就已经疯疯癫癫了,她有个毛病,就是随时随地得拿着刀,拿着棍,谁敢不陪她玩,她就会把人给骟了。”
“啊,把人给骟了?”三人顿觉裤裆一凉,不自觉夹住。
而此时,顾胜男为了配合黄金斗,捡起了地上的手电筒,照在自己的脸上,不用做鬼脸,吓了黄金斗一跳,“卧槽,妹你鬼上身了?”
三人齐齐望去。
只见冲天的光线中,露出一张红艳艳的脸,红艳艳的唇,以及吐着舌头的物体。
“啊啊啊啊,跑呀。”
三人这次后知后觉拔腿就跑。
“跑什么呀,小哥哥陪我玩呀。我可喜欢玩割猪腿的游戏了。”顾胜男嘿嘿傻笑着,然后,她小跑跟着他们,“别跑,快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