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阵短促的前奏过去,姜稚热辣滚烫的嗓音响起,很快就将全场的氛围推至高潮,钟晏京面上略带陶醉之意,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是不是只有他的妹妹才能这么优秀?
路边,一辆低调的黑色卡宴停在花坛边,司机扭头看向后座一本正经宛如在谈生意的司聿珩,提出衷心的建议:
“司总,车在这里算是违停,可能会被罚款,您看需不需要再找一个更好的位置?”
他抬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十分豪横的甩给他一个字,“交!”
司机自觉无趣,默默回头随着热血的音乐打起节拍,司聿珩在人看不见的角度脸上浮现出几分温柔,一曲作罢,心满意足翻开扣在腿上的手机点击结束录音,顺便将这段录音设成自己的来电铃声,心情颇好地催促司机离开,乐乐呵呵交了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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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内,王若衡看着有些不快的姜稚,心里泛起嘀咕:
刚才看着心情还不错,怎么演奏完回来路上反而是这个表情?
难道对刚才的演出还意犹未尽?
作为这个乐团的经纪人,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开导一下心情不佳的成员,主动递上盘子里洗好的草莓。
“有啥不开心的?我看刚才演出的时候下面反响很好,刚才相关的热搜词条我都看过了,今日的发布会几乎占据了各大新闻头条,但是无一例外都是正面新闻,今天的事你们处理的很好。”
“唉,就是感觉身上穿着的衣服被人扒了一层,有种裸奔的感觉,让人怪不适应的。”
姜稚一个眼刀甩给钟晏京,“都怪你!我身份藏得好好的,你非要公开干什么?”
她眼含恨意狠狠咬下一颗草莓,将草莓蒂砸在他身上,幽怨的小眼神让他哭笑不得。
“怎么还都成我的错了?你要是提前猜不到我会这样澄清怎么会随身携带面具?”
好歹都是一个父亲的产物,这兄妹两个都是绝顶聪明,三下五除二就还原了事情经过。
“再说了,”钟晏京开口,眼中镀上一层冰冷,“是他们让我这样做的,虽然我一向不赞成他们老两口的想法,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三个看法一致,之前在拍卖会上我就发现了,隐瞒身份只会让你倍受欺负,既然咱有这个身份,凭什么不用?无论是作为姜家唯一的女儿还是我钟晏京的妹妹,他们都不能欺负你!”
想起那天在拍卖会上他妹妹被人欺负的经过,钟晏京心里就凭空出现几分怒意。
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在那之后他已经找人将那几个有眼无珠的混账东西教训了一顿,可真正能让自己堂堂正正抬起头来走路的只有她姜稚自己。
车开到一半,他打了个响指,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停车,我要下车。”
姜稚美艳的脸上平添几分忧伤,“哥哥,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吗?”
钟晏京深情款款看过来,又重新钻回到车里,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发丝,下一秒脸色一变弹了她一下。